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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馳,他沒有再纏她,從暑假開始到現在,就算在肖家吃飯,或者偶爾聚餐,肖馳的眼神和行為都在在表現出一種普通的距離。

張小純那天問過他:“你放手了?”

肖馳竟然點頭:“已經足夠了,我對你膩了。”

其實張小純是不相信的,不過肖馳以實際行動來證明是她想太多了,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如果肖馳放手了,那張小純又如何?

心中的那一點恐懼漸漸地淡化掉了。

很久以後,張小純分析過,可能是因為張揚,他對她的太過寵溺。

女人不能寵的,她越寵,膽子就會越大,胃口也會被養大。

張揚的寵愛,於張小純而言,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很多年後張小純都沒有弄明白過來。

可能,好和壞都是摻半的吧。

**

十月國慶,學校放假七天。

七天,張揚早安排好了,給張小純辦護照,他們去倫敦玩幾天。

張小純這是第一次出國,自然是興奮和期待的。

只是,可惜最後沒能出到國。

國慶的第一天早晨。

張小純收到了一封郵件,張揚這時還在被窩裏沈睡。

她在客廳裏拆開來看,那一疊厚重的照片……

背影是靡爛的KTV,赤身裸體的女孩被眾男孩狎玩,一些男孩坐在沙發上拍手叫好……

張小純的臉漸漸地變白了,捏著相片的手止不住地哆嗦起來——

有時候啊,當你以為自己能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當你以為自己能全心全意地付出時,你會發現,你想要付出的對象,他對你的好,給予你的一切幸福,它的背後,其實是背叛啊——

而彼時的張揚,猶在熟睡。

這個英俊的大男孩還沈浸在自己的美夢中,他夢到和小純結婚的場面,美得讓他怎麽也不想醒過來——

**

☆、48章

48章有錢人守則

張揚睡到了中午,大中午的起來,難得見到張小純在廚房忙碌,他看著那背影,以前她偶爾也下過廚幾次,但都透著幾分心不甘情不願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感情越來越好了,他怎麽瞅著,都覺得特別的溫馨。

早上做好個好夢,中午一爬起來就有嬌妻在旁邊賢惠著,嘿嘿,時來運轉了喲……

正當張揚美著呢,張小純已經切好了菜。她的刀工極好,畢竟是村裏出來的姑娘,各種家常小菜都難不倒她。

雖然,可能廚藝是比不上張家人特意請的大廚師。

去冰箱拿雞蛋時,陡然看到張揚佇那兒,嚇了一跳:“你怎麽時候來的?!”

張揚回神兒,咧嘴:“我來了一會兒了,媳婦兒今天弄什麽吃的喃?”他走過去。

“蒸個雞蛋吧,再炒兩個菜。”她弄不出什麽大名堂的東西。

“哦哦。你是想著今天下午咱們要坐飛機了吧,所以整點清淡的。嗯嗯,不錯。”看著竈臺上盤子裏的瘦肉和配菜,張揚摸著下巴直點頭。

他低著頭,沒註意到張小純的臉色不對勁,只聽著她說:“你到外面去玩吧,別在這裏耽擱我炒菜。”

“遵命,老婆大人!”他起身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就是臉上特別的不正經。

張揚出去了,“我先上樓去收拾衣服啊!”下午四點的班機呢。

張揚一走,張小純繼續在廚房裏忙碌。

吃完了中飯,張小純洗了碗後說:“我要先回學校裏拿點兒東西,等下出門的時候,你送我過去。”

“好啊。”

衣服沒帶兩三件,張揚喜歡輕裝簡行,到了倫敦再去買就是了。

他們去機場的方向,和到學校的方向還是有段距離,先繞了幾圈停在了學校門口,張小純下了車,張揚在車上聽著音樂等人。

期間,有哥兒們來電話,聊了會兒天,張揚沒註意到時間。

後來電話結束了,又聽了會兒音樂,看看時間三點了。

這才疑惑:“都進去大半個小時了,咋還沒出來?!”於是再給張小純打電話,對方手機關機了。

“不是沒充電吧?!”張揚疑惑著,再坐了一會兒。

這樣又過了十分鐘,張揚坐不住了。再不出來飛機就要飛了!再打電話還是關機。張揚陡然意識到不對勁,趕緊下車跑進學校找人。

寢室沒人!圖書館沒人!教學樓也沒人!

飛機已經飛走了。

**

張小純茫然地走在街頭,她不知道自己想去哪裏,只是就想走走。

她一直是個自制力很強的女孩,這些年來看著模特兒們賺那麽多錢她也沒有為此而心動過,腳踏實地一步一步地來。

父母的教誨她從來不曾忘記,在她心中,父親和母親都是很值得尊敬的長輩。他們這輩子大字不識幾個,但是做人的道德卻是十分明確。

做人要腳踏實地,不要花花腸子,要對得起天地良心。

所以再辛苦,再眼紅,她還是堅持著。

直到莫教授。

有時候,張小純是力不從心的,她一個姑娘家,又要打工又要顧學業,還要拿獎學金,這醫學院這麽多優材生,她又不是天才怎麽可能顧得過來?

所以莫籬向她伸出手時,她想了想,就是單純的戀愛而已,那時她多天真啊,剛從小縣城裏出來的高中生,那裏風氣還是保守的,她的思想也是保守的。

所幸莫籬不曾對她做過什麽,她就以為,戀愛就是這麽回事兒。

同寢室又只有米荷,米荷沒戀愛不說戀愛的事兒,去公司她還是新人,即便有張藝,張藝也不是個愛把情侶間的事兒拿來廣而告之的人。

於是,就這麽著,遇到了肖馳。

肖馳自然是極好的,以那時而言。

他翩翩公子般的紳士,體貼而沈穩,少女的芳心一下子就好感倍增。

張小純對肖馳的感情,無疑是很深的。

他就像她的白馬王子,尊重她,體貼她,救助她。

比起莫籬,那個拿物質來誘惑她的教授,肖馳真的是極好的男人。

只是,到張揚的時候,就開始變化了。

張小純知道自己是錯的,可是物質的魔爪哪怕只向你伸出了一只手,但第二次,你就會自動上勾了。

是她的報應吧……

父親說過,人若做了虧心事,遲早會遭報應的。

只是她沒料到過她的報應來得那樣的快!

一切美好都是虛假的。

她陡然憶起張揚對她的恨,他說過他的憎恨,她早已忘卻,一心沈醉。

然後,他真的報覆她了,但還是裝得那樣的癡情!

她感到他好可怕!為什麽在背地裏玩女人玩得那樣開心,面上卻還能對她這樣的深情!

原來,她從一開始就鬥不過這些男人的啊——

她到底要做到什麽地步,他們才會放過她呢——

是不是,只有她死了,她才還清了——

**

張揚找了一個晚上了,張小純還是沒蹤跡。

他害怕了,他害怕張小純出了個什麽意外,比如被誰給綁架了!

於是他趕緊打電話給表哥,告訴他張小純失蹤,肖太平說不要急,他馬上找警察去找人!

最後人找到了,姑娘躺醫院裏,聽說是路人見她暈倒了打了120送到醫院來了。

醫生說沒大礙,就多半是暈倒後頭撞到地上起了個腫破,還有點營養不良,補充點葡萄糖就行了。

張揚這才松了口氣,陪他一道來的肖太平拍拍他肩,“好了,小純也找到了,你安心吧,我回部隊裏去了。”

“哥,走好啊。”張揚隨意揮揮手,就跑姑娘病床上去照顧了。

肖太平瞅著,說:“那個啊,小揚,你真愛這姑娘,以後就別到外面耍去了。”

“啥呀?”張揚沒聽清楚。

肖太平頓了下,說:“沒啥,啥也沒有。好好照顧她吧,我走了。”

“哦,拜拜。”

肖太平離開了病房,遠遠地就看到走廊盡頭抽煙的老哥。

上去:“哥,你也來了啊。”

“嗯。”醫院是禁止抽煙的,但架不住這是VIP室,看在錢的份上還是默許了。

肖馳抽著煙望著窗外,他來了一會兒了,肖太平打的電話。

“我就說啊,搞不懂啊,老哥,你拆散他們做啥。”肖太平搔搔腦袋,今天張揚的那股子癡情勁讓他感到害怕,他陡然意識到,如果傷害了張小純,這個表弟會不會發瘋。

肖馳只是望著窗外,一個徑地吐雲吐霧。

好半天後,才淡淡回答:“這是我們的世界,我們的規則。如果她能接受,那自然可以一直留下來……”

“唉,我笨,不懂你的高深莫測行了吧。不過啊,哥,還是小心點兒,照顧點你表弟的心情。”

“呵,我不是很仁慈了嗎?沒給這對小情侶毀滅性的打擊……”

“走吧。”肖煙把煙按熄了,率先下了樓。

肖太平聳聳肩,跟上。

他想他這輩子都不能跟老哥為敵,他陰人的手段,不怪能進秘書室。

張揚啊,自求多福吧,二表哥也幫不了你啥。

**

張小純怎麽暈倒的,據事後了解,她也不知道,這是個謎。

張揚倒是會給她找理由,說肯定有人搶劫她了,因為救護車到的時候她手上的手機確實沒有了。

這說詞,張小純默認了。

只是具體的,也就張小純知道。手機被她扔進了學校的廁所。

從張揚身邊逃開時,她覺得一切都是噩夢,手上唯一的手機是兩人的聯系,這東西她幾乎恐懼地把它扔得遠遠的。

然後一個人從學校後門跑了,在路上隨意閑逛,被路過的人撞了下來,倒在了地上,頭磕在石板上就這麽暈了過去。

反正,她本來就不想解釋,這理由也充分。

倫敦沒去成,第二天從醫院回去的時候,張小純怎麽也不想回家,她說她想找米荷,去米荷那住幾天。

又說米荷的爸媽一直叨念著她,想她了,她也把錢還了該給人家長輩打聲招呼。

情緒有點激動,反正張揚是聽出來了,她不想回家的想法。

這麽著吧,只好先安撫讓她過去了。

給米荷打了電話,然後把人送過去,千叮萬囑米荷,小純可能被搶劫了受了刺激,現在情緒失控了。

有些人當天沒失控,像沒事人一樣,但過兩天就崩潰了。

這樣的人不是沒有。

張揚走了,米荷緊張兮兮地把人帶進屋,然後,張小純哭了。

她躲在米荷的房間裏哭得很是傷心,米荷以為是對搶劫的恐懼癥爆發了,安心著哭出來就沒事了。所以由著張小純大哭。

誰也不曾想到過,張小純哭的,是她逝去的愛情。她心中最奢侈的夢想。

一直呆到國慶節結束,張揚再去接人時,張小純已經能對他笑了。

張揚以為,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了。

但他不知道,一切才剛開始。

只怪當年太年輕,很多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

因著張小純被判定遭遇了搶劫,於是肖家人說,給她壓壓驚。讓她上肖家吃頓晚飯。

張小純去了,下午就被肖鯉親自開車過來接,這姑娘是真心地喜歡著張小純的。

接進肖家後,肖老太太好一番安撫,而蔣氏,也少有的說了幾句體貼的話。

張揚因著去公司實習了,所以沒過來。

肖鯉帶她到四樓娛樂室玩,為著晚上的菜色暫時走開了。

這不,本來好好的一部電影,陡然的雪花一片,張小純疑惑中,屏幕又恢覆了正常。

只是令人震驚的是,這部電影變成了一盤□錄影帶,上面,有幾個她認識的男人——

張小純的呼吸急促了,她的眼睛目不轉睛盯著屏幕中談話的英俊男人們。

他們長得人模人樣的,卻是那樣的骯臟。

她看到了肖馳,看到了肖太平,也看到了張揚!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她看到了兩個赤身裸體的歲數很小的雙胞胎,她們被他們肆意狎玩著。

張小純終於忍不住尖叫了:“不要——快關掉,快關掉——”

然後,電視被關掉了。

一個聲音響起:“受不了了嗎?在你未來的人生裏,你應該學著習慣這樣的生活。”

那個惡魔的聲音,聽在耳中是如此地令她憎恨。

於是,她順應了心中的憎恨,通紅的雙眼狠狠地瞪著他:“你到底要幹什麽?!”

他很悠哉,就坐在陽臺處,端著杯咖啡,手裏拿了本書。

電影放了一半她竟然都沒發現他在!

他看著書,隨手翻閱到下一頁,面無表情地說:“這是我們的世界,要融入的上流社會。我們肖家認可你的第一步,就是如此。”

“我聽不懂!你不要跟我打啞謎!”她低叫,滿是痛恨。

他毀了她所有的美好啊——

他仍然沒回頭,津津有味地閱讀著,說:“要當豪門少奶奶,只要記住一條。男人的逢場作戲,要包容。”

她算是有點明白了:“那些相片,是你弄的?!”

“是啊。進了肖家的大門,就遵守肖家的傳統。你若能做到,我會認可你。”

“憑什麽要你來認可我?!”她咆哮,沖上去,一把將他桌上的咖啡掃開,咖啡杯摔在了地上,一片狼藉。

“你以為你是神嗎?!你以為你是皇帝嗎?!我們是你手中的小醜嗎——”

她情緒失控,他只是將視線從書籍上轉移到她淚眼婆娑的精致臉蛋上。

仍然沒有一絲的情緒:“在肖家,我確實是神,是皇帝。”

她陡然覺得全身無力,她所有的攻擊都打在了一團棉花上,一瞬間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雙眼無神……

他起身,放下書,踱到她腳邊,蹲了下來。

擡起她下巴,淡淡地說:“想通了,就嫁進來吧。有錢男人的世界,我只告訴你,女人是越多越好的。”

“……這就是你的報覆嗎?”她嘲諷。

他搖頭,“你還不值得我這樣的上心。”

“那抓著我一直不放幹什麽——”她的雙手緊緊地掐上了他的手臂。

他只是眉頭微微一皺,然後,笑了:“別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在為那傻表弟,解決他的後顧之憂而已。張家的男人,不需要一個整天對他大吵大鬧的潑婦,娶妻,當娶賢。”

他狠狠地伸手,把她手扒開。

那力道,沒有一絲的情意。

她面無表情地瞪著他,瞪著高高在上的他,瞪著從容淡定的他。

肖馳啊——

曾經的紳士——

“我懂了。”將眼淚,將痛苦,將痛恨,深深地埋下來吧。

“我會嫁給張揚的。”

他聽了,卻是再次皺起了眉。“你明白就好。”他覺得這空氣中充滿令人厭惡的氣味,他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他幾乎有點兒落荒而逃,她嘲笑著瞪著他。嘴角微微地彎了起來……

誰也不知道的是,就在那個時候,張小純的內心,住進了一只惡魔,一只將肖家男人們推入地獄的惡魔——

她說:一切都是他們逼她的。

**

那天晚上,張小純很安靜,很乖順。

她給張揚夾菜,體貼地照顧著他,讓他受寵若驚。

蔣氏見了她對外孫的關心,自是滿意地點點頭。

肖太奶奶只是一如既往的慈眉目善。

晚飯後,張揚和張小純住了下來。

**

“老哥,張小純變得很奇怪!”肖太平一晚上憋了很久,直到眾人散席,馬上纏上肖馳追問。

肖馳的心情有點兒煩躁,他不耐煩地說:“她已經決定要嫁給張揚了,有什麽奇怪的!”

“啊?!真的?!老哥,你怎麽辦到的?!”肖太平張大了嘴巴。

肖馳沈默,躺在老板椅上閉上了眼,擺明了不想回答肖太平。

肖太平見狀,只得郁悶地走人了。

書房門被關上了,肖馳手指叩著老板椅的椅背,清脆的聲音回蕩在房間裏。

他微微皺著眉,心裏頭琢磨著張小純的表現。

他做這一切,雖是為肖家人,但無可避免的,私心是有的。

一年多了,他對張小純的感情,絕對稱不上濃郁了。最初的好感,隨著心中日增的厭惡被磨得所剩無幾。

所以,他對張小純厭煩了。

女人處處是,她不是什麽絕世美女,說一往深情那是癡人說夢話。

既然厭煩了,就放手了。

正好,他可以實驗一下,這個女人的本質。

肖家人要的媳婦,是養在深閨中的。

她只要有一個良好的家世,溫柔的性子,相夫教子。

肖家的男人,一定是女人不斷的,有錢有勢的男人都這樣。

這個上流社會就是這樣。

不是在演偶像劇,現實的無奈,男人們是個癡情種只會被這個階層的人看不起,嘲諷。

這才是現狀。

就算再愛一個女人,逢場作戲也必須有!

張小純合適嗎?

如果要嫁進來,就必須要遵守這些準則!

驗證了資格,她的妥協,伴隨而來是他心中積累的一股無處可發洩的怨恨——

這樣就很好了啊……

男人輕輕地睜開了眼,書房裏昏暗的燈光,映射在他臉上,有些迷離。

這個女人,從此於他而言,再無瓜葛了……

只可惜,肖馳以為,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的現狀。

卻忽略了,他手中的棋子,會不會奮起反抗。

人是獨個體,他們有自己的思想,絕不可能成為你手中的棋子呀——

**

寒假來臨,張小純這個寒假要在肖家過節,張揚他爸媽終於要回來了,這個年很重要。

為此,張小純拒絕了回家鄉,也沒有和一同留守在廈門打工的三胞胎團聚,她說要去男朋友家,三兄弟很體諒,還寄了兩千塊錢過來,讓姐買身好衣服,可別害怕。

呵呵……

張小純心情愉悅,又寄了一萬塊過去。說他們自己也買些好衣服。

自從決定嫁給張揚後,她花他的錢可是理所當然起來了。

他也樂得在這上面給她,她要什麽他買什麽。

如今的張小純,短短兩個月,變得米荷都有點不感置信。

要不是,張小純還是一如既往地待她好,可能,女孩子之間的感情就會破裂吧。

在米荷面前,張小純是小心翼翼地維護著原來的性子。所以米荷只會有點兒奇怪但不會想太多。

在肖家人面前,張小純就是該怎麽用就怎麽用。

肖家人也沒有誰說過什麽,好像還在鼓勵她花錢。

肖鯉經常帶她參加一些上流社會千金小姐富太少奶奶舉辦的宴會,張小純不再拒絕,每每必參加。

開始學著開口閉口名牌,說哪家公子哪家小姐的八卦,這樣漸漸地,也和那些上流社會的千金們成為了朋友,能說得上話了。

最明顯的變化,就是肖安平。

她一直嫌棄這個土包子的,不願往來,誰曉得土包子搖身一變,很努力地在學習,能和肖安平聊得上天了,肖安平自然也漸漸地願意接受她了!

這就是現狀,你若要進入這個圈了,唯有自己改變!

作者有話要說:我很窮的,結果最貴的家當又這麽壞了。。。嗚嗚我完全的窮光蛋了!!

☆、49章今兒這章有肉吃

49章能給予的

張小純的巨大變化,應該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身為她的枕邊人,張揚雖然是不例外的。

張揚這個孩子,要耍奸詐,他贏不了肖馳。但要說到聰明,他肯定也是不比肖馳差多少的。只是這男孩大大咧咧的性格,還有很少去計較,以及常幹一些2事,讓很多人都忽略了他還長了顆腦子的事實。

既然長了腦子,那張小純的變化,他怎會不知道呢。

只是張揚什麽也沒說,她要什麽,由著她去就是了。

**

大年二十九,張揚的父母,張小純未來的公婆回來了。

張揚的母親,蘇安裏,是個大美人兒。她遺傳了蔣氏的美貌,和已故張父的頭腦,比丈夫張跡生更為能幹聰明。

說到蘇安裏,就不得不提肖太奶奶的兒子女兒們。

肖太奶奶生了三男,早年皆從軍,戰死了。當時正值革命,年輕人都想打仗立功為國家貢獻,除了體弱多病的三子沒能參軍從而躲過一命。

三個兒子死了兩個,肖太奶奶對這個兒子最是寶貝,一成年就物色好了媳婦,也就是蔣氏慧思,也是個大家閨秀,門當戶對的女孩。

嫁過來後,生了二子一女,就是肖親權,肖長平,蘇安裏三兄妹。

沒幾年肖太奶奶唯一的兒子跑參軍了,他運氣好些,順順利利當上了軍官,一路平步青雲,一直活到四十三歲才死。

蔣氏成了寡婦後,和肖老太太一個命,拖家帶口的將三孩子拉扯大。所幸三個孩子在老爺子死後也成人了,仗著肖太奶奶和肖老爺的關系從了政。

到了肖馳這一代,這在首都的勢力非常地穩定而龐大。

蘇安裏,是三兄妹中,沒有從政而選擇嫁了個大富商,從此以後一心在商界發展,由著兄弟的關系大開後門,短短幾年內就成了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富翁。

張揚就是在這樣最好的環境下誕生的,名副其實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

在張家,作主的,是蘇安裏。

而蘇安裏,對獨子張揚,卻是最寶貴的。

**

蘇安裏和張跡生夫妻是早班的飛機,當時出動了所有年輕的一輩,開了三輛車子去機場接人。

張小純這輩子,真真看到有錢人的大排場,也就是這一次的接機印象最為深刻。

肖家低調,張家卻是高調的。

去接機的時候,清一色的二十個保鏢守在VIP貴賓通路,那真真是引人側目。

可人家保鏢能做到目不斜視,站得筆直。

肖馳他們下車的時候,離飛機抵達機場只有十分鐘不到,這算是掐好了時間去接機的。

三輛高檔小車,寶馬奔馳保時捷,其實不吸引人。

吸引那些路人眼光的是這一車下來的全是俊男美女,真真是比明星還要耀眼奪目!

抵達VIP貴賓通道,張小純還以為大夥會趁著這點時間進VIP室休息,孰料年輕人個個沒動,就坐在這兒,還好早有機場工作人員清了場,要不肯定被當猴子圍觀。

“肖鯉,我們用得著在這裏等嗎?”

一行六人就坐在廳內的休息椅上等著。

近來走得親近些了,三人間也說得上些話。

張小純觀察著那二十個保鏢,著實覺得陣場大啊。地上還鋪著全新的深色地毯,就像迎接國家要員似的隆重。

氣氛很沈默。

張小純壓低了聲湊向了肖鯉。

肖鯉解釋:“蘇姑姑最喜歡講究排場了,我們要是不照做,她會鬧的。”

“哦。”張小純表示理解。她看慣了肖家人的低調,還真忽略了這是一個極其權貴的家族。

五分鐘後,張家人的專機抵達了。保鏢們最先接到通知,朝機場奔去。

肖家人這邊沒動。

張小純有點怕,拉了拉前面一排的男朋友,誰料張揚竟然趁這當頭打瞌睡。

“幹嘛,人到啦?!”一臉迷糊地問。

張小純氣到了,這人咋這時候不懂體貼安撫她喃,她現在是要見未來的公婆啊!

“你爸媽要到了,你還睡!”昨晚這死孩子一個人關在游戲機房裏玩魔獸,也不知道弄到多晚了。

張揚打了個哈欠:“保鏢還沒出來喃,急啥啊。小純,你怕啊?別怕,我爸媽特別和善!”

“真的?!”張小純不信。

“真的!你看她沒見過你都能送你一條鉆石項鏈就說明她是認可你了,既然認可你這媳婦肯定是喜歡的!對喜歡的人誰還會嚴肅起來?”

張揚這番話有道理,只要忽略掉旁邊肖太平的噗嗤聲。

不怪他,這麽冷清的大廳,一丁點兒聲音都能被放大。

張小純還是半信半疑的,等到保鏢出來說人馬上就來了,所有小輩們全部站了起來,氣氛一瞬間變為嚴肅起來時,張小純難得地不再感覺到緊張了。

他們等在門口,站在最前頭的霍然是張揚和媳婦兒張小純,畢竟是他們的家人。

翹首以盼中,清脆的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造出的刺耳聲,僅片刻後,就消音了。應該是踩到地毯上了。

然後,張小純就看到了。

那地毯盡頭在最前頭,戴著墨鏡化著精致妝容身穿名牌的中年女人,她的氣場之強,足以讓旁邊的人黯然失色。因此,當張小純留意到中年女人旁邊的中年男人,也就是張揚的父親張跡生時,這兩位長輩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

“這就是張小純?”優美的但夾著強勢的女聲響起,聲音出乎意外的年輕。

這走近了看,除了有些發福的身材外,蘇安裏的臉是格外年輕的,不過三十四五歲,皮膚像剝了殼的雞蛋嫩極了。

“是的,阿姨好!”一聽到她的名字,張小純有點兒緊張地回答。

蘇安裏上下打量一番,眼神特別銳利,勉強地點了個頭:“有些畏畏縮縮的,還需要鍛煉。”

“媽,你又變年輕了!”張揚嘴甜地說。

不過蘇安裏只淡淡撇了他一眼,哼了聲。

張小純不知道這話到底是好還是壞。總之蘇安裏不再搭理她了,而是移到她身後,肖馳身上。

“肖馳,兩年沒見了,又長成熟了。嗯,很有男人味了啊……來姑姑看看!”

肖馳笑瞇瞇地走上前寒暄:“姑姑,您又變年輕了。”

“太平,安平,你倆也越長越漂亮了!”

“肖鯉,藍竟沒來嗎?”

趁著蘇安裏和其它小輩搭話的時候,一直被忽略掉的張跡生面含溫柔地瞅著自己的兒媳:“小揚,媳婦兒很漂亮。”

張揚咧出個大大的笑容:“是吧,爸!小純,快來叫人!”

“叔叔好!”張小純這才回神。

“叫什麽叔叔叫爸爸啊!”張揚糾正。

正待張小純要改口時,旁邊的蘇安裏說:“還沒過門,還是先叫叔叔阿姨吧。”

氣氛一時沈默。

張跡生打圓場:“嗯,也別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沒過門叫清楚些更顯得尊重些。”

“切。”張揚沒多說:“走吧,先回家。”

“肖馳,太平,走,我們坐一輛車,跟姑姑說說你們這兩年混得怎麽樣了。”蘇安裏很親熱地拉著兩個外侄走前頭去了。

對冷落未來的兒媳婦,似乎沒有什麽愧疚感。

張小純意識到,她這未來的婆婆,怕是不喜歡她的……

**

蘇安裏的強悍,配的自然是一個軟弱的丈夫。當初肖老太太選擇張跡生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孫女兒能治得住這個男的。

而事實也證明肖太奶奶的眼光是正確的,張跡生和蘇安裏結婚二十四年,從來沒鬧過夫妻不和包養情人之類的風流事。

蘇安裏把張跡生吃得死死的,可以說,蘇安裏這位富家千金的人生,有美滿的事業,有幸福的家庭,還有個英俊的兒子,她是所有女人都羨慕的對象。

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來的時候三輛車,回去的時候坐了六輛車。

張小純是和未來公公坐一輛的,張跡生挺風趣的,也健談。上了車後會溫柔地詢問關於張小純家裏的一些事兒,哪怕早就知道了。也很是貼心地表示了等有機會就去拜訪未來的親家公親家母,更提醒兒子別忘了過年的禮品。

這讓身為女方的張小純感受到了來自於男方家人對她的尊重。

對於長輩散發的善意,自然的,張小純這個晚輩,產生的絕對是親近之意。

張揚很高興,自己的老爹是認可了自己的媳婦兒。

至親老娘那邊……反正就最多給媳婦兒幾個臉色看,還能有什麽?

回到娘家後,蘇安裏夫妻接受到的自然是最熱情的招待,這裏的寒暄不提也罷。

只說夜晚,眾人吃過晚飯在客廳裏聊了半小時的天後,就回房的回房休息了。

肖太奶奶也睡得早,明天這肖家前來拜訪的官員可海了去,不早點睡沒精神招待。

回到房間後,張小純就抱怨了:“你媽媽不喜歡我。”

張揚倒是認為沒啥大不了的:“我爸喜歡你就行了!”

張小純無語,這能相提並論嗎?他爸又不當家作主,討當家主人的歡心才是最重要的吧!

“媳婦兒,今天你表現得很好,你看,我爸私下塞給我的!”他像變戲法似地變出一只大盒子遞給她。

張小純接過,拆開來看,是一整套的玉飾。

耳環,項鏈戒指手鐲。

“好美——”深綠色的玉飾一看就價值不菲。少說沒個幾千萬拿不下來!

“這我爸給未來媳婦兒留下來的,我滿月那天就買了,當年就花了幾百萬拿下來的,現在可是天價啊!你自己得收藏好了啊,要是掉了你可賠不起。”張揚說。

張小純一聽天價,還是二十多年前買的,那時的幾百萬和現在的幾百萬可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差別啊!

嚇得馬上把盒子推回去還給他:“我不要,要是丟了我可真賠不起!”

“嘿,我先幫你收著,收進保險櫃裏就行了。”這次反常的張揚沒多說,把東西仔細收好了放到進保險櫃裏。

張小純了解他的為人,一看他少有的慎重,就知道這禮物價值肯定不只是價格上,更重要的是賦予的含義。

但她沒問,就像什麽也不知道似的,只等他把禮物收好了,就脫衣服睡覺了。

張揚鎖好了保險箱後回來,張小純已經睡下了。

“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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